“这些事还是丁宁的妈妈通过关系调查出来的。”夏歧浩说道,“要不是丁宁的妈妈我们还都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哥出事的时候,妈还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丁宁一顿,把她头都打流血了。”
“什么?”夏如年很是震惊,他转过身看向自己的妻子,“你打丁宁干什么?”
“尹思那个女人要撞的人是丁宁,夏歧墨是代她受过,我为什么不能打?”羽诗琴依然振振有词。
“你没听夏歧浩说吗,雇凶的人是歧墨的前女友,她找人撞丁宁也是因为我们的儿子,你凭什么要打丁宁,今天这是撞了我们家歧墨,要是撞到了丁宁,你让我怎么跟人家老丁交待?”
“夏如年,你说的还是人话吗,我们家歧墨就应该撞了?”
“不是应该不应该的事,幸好我这个儿子不像你这样糊涂。”夏如年说完转身走到夏歧黑的病床前。
有些心疼又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夏歧墨头上缠着纱布,可能是因为麻药的关系他额头上渗出了不少汗。
夏如年拿起旁边的毛巾轻轻地为儿子拭出脸上的汗珠。
这时,夏歧墨轻轻地吐出一个名字。
夏如年俯下身认真地听了听,夏歧墨喊的名字是丁宁。
“丁宁呢?”他问夏歧浩。
“宋阿姨接走了。”
“你哥好像想见丁宁。”
“这个恐怕很难,宋阿姨说丁宁马上就要出国了,现在出了这种事情加上妈又看丁宁不顺眼,恐怕宋阿姨是不会让丁宁过来看哥的。”
夏如年叹了口气,“上次回夏丁村我就觉得歧墨对丁宁特别的好,但我没往那方面想,我要是早知道就直接跟人家老丁提亲,把这事给定下来。”
“我不答应!”羽诗琴插话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