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楚清书点了点头, 他在喻沐身边坐下之后, 顺理成章地从喻沐里的手里接过了那个猪头：“是不是觉得被他这样盯着, 心里还有些不太舒服？”

“嗯。”喻沐点了点头：“可它明明都没有眼睛了，你说这头猪生前会想什么呢？”

“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么可爱的问题。”楚清书咧开嘴笑了笑, “它生前应该一点意识都没有了吧？如果想的话, 应该是在想自己还没有喂肥呢就被杀了。可惜在人类的眼里, 猪就是一种自甘奉献任人宰割的生物罢了。”

“你会把它戴起来吗？”喻沐端详着手里的猪头，听了楚清书的话之后，他不再觉得这头猪的表情狰狞，反而有些可怜它了。“戴在头上后，会发生什么吗？”

喻沐一边说，一边将猪头戴在了头顶。

那一瞬间，喻沐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人用手给死死地掐住了一样，怎么都呼吸不上来。

楚清书看到喻沐突然把猪头戴上，他也吓了一跳，所以一直死死地观察着喻沐的神情。

当他看见喻沐的身体正在发抖的时候，楚清书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他第一反应是用剑斩碎这个猪头，可他随即反应过来，这猪头恐怕没那么简单被弄碎。

而且要是伤到了里边的喻沐，他恐怕会直接疯掉的。

谁知道喻沐很快就停止了抖动，戴着猪头的他发出了非常平静的声音。只不过隔着一个猪头，让这声音听起来嗡嗡的。

“刚刚好奇怪，我好像要窒息了一样。”

楚清书死死地盯着喻沐，心里担心得要命，生怕喻沐现在这样是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