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不知情的路人看来可能的确如此。
但是我向来不是在意这种东西的人,何况我已经明明白白地把我的意思传达到了,不管其他人怎么样,降谷零肯定会留一个心眼。
至于这心眼的目标是谁……
嗯,是【工藤新一】啊。
但我俩以后说不定再也不会遇见,遇见也是这个世界工藤新一的事情了,我是不会再变成【工藤新一】了,干完这一票就回去,所以自己开心就好。
松田阵平可能是第一次看到像我这么任性的角色——那可不,现在的我可是【工藤新一】和早乙女做梦的双重叛逆,行事作风可谓是把我行我素贯彻到了极致。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我这么说道,“没有谎言,没有掩饰,反正我已经做到了我能做的最好。”
我很认真。
松田阵平败下阵来:“你说的也对……”
然后他总算不挣扎了,乖乖地被我拉走,而降谷零估计想要追上来说些什么,我回头告诉他可以去找那个叫江户川柯南的孩子去谈谈,然后就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们到了停车场。
松田阵平默默地看着面前的保时捷 356a。
车里的广播在跟松田阵平尬笑着打招呼。
松田阵平已经在来的路上从我这里得知了萩原研二的状况,但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无语,积攒了四年,啊不,现在应该是七年的怒火蹿上,让他一脚踢在车上。
他骂着萩原研二不穿防爆服的傻子。
虽然腿直接从车身穿了过去,但是这不妨碍他继续暴躁地对萩原研二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