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妈出去后,温稚意双手抱胸,有些不爽地看向正卷起袖子洗菜的沈予夺。

少年露出的一小节手臂线条修长,白皙的能透过光看见下面淡青色的极细血管,水珠从他的指尖滑过,敲起一个个漂亮的音符。

“看我干嘛?”沈予夺毫无预兆地开了口。

少女平静的眼瞳犹如普鲁士运河底下最清澈的黑曜石,“你不好好学习,在厨房给我妈打下手干什么?”

沈予夺洗菜的动作微微一顿,紧接着,甩了甩手,极快地在她发顶揉了揉:“不讨你妈妈欢心。我怎么进你家门?”

“”

温稚意面无表情地给他来了个肘击,转过身去看锅里的汤,只留了个背影给他。

沈予夺却敏感地注意到,少女的耳垂悄悄红了一点,像打了层淡粉色的腮红,可爱到令他想咬一口。

晚上,她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对象依旧是沈予夺。

这次,他们做到了最后。

温稚意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她发现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浑身都酥软,甚至腰部还隐隐约约有些酸痛的感觉。

昨天晚上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又在她眼前浮现,男人克制的嘶吼声好像还在她耳边回荡

温稚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自己最近做这种梦的频率比她17年来梦见的隐隐约约几个片段加起来都要多啊?尤其是在遇见沈予夺之后,这种情况就更加频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