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让我看见他,不然我一定把他皮都给扒了!”

陈楚河越说越来气,狠狠地跺了跺脚。

“你说的那老师,是不是戴着个眼镜,然后穿着蓝衬衫?”温稚意的声音变得有些不对劲。

“对啊,你咋知道,你是不是认识他?”陈楚河愣了愣,“你啥时候学的占卜?”

“或许你往后看看?”

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从背后升起,陈楚河瞬间就起了一身冷汗,他缓慢地、僵硬地往后转头。

教导主任微笑着朝他打了个招呼。

“啊啊啊啊卧槽!!温稚意!!救我啊!!”

连着一共有十几米远,都还能听见陈楚河的哀嚎。

温稚意扶额,对着他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刚刚她已经提醒过陈楚河了,对方不听,非要自己作死,她有什么办法呢。

离学校还有一段路,搀着她的陈楚河被抓走了,温稚意也只能自食其力,扶着墙,一步一步地往学校挪去。

脚踝的疼痛经过快一个星期的休养,已经好了不少,至少她现在可以尝试着活动活动脚踝了。

一直麻烦姜星星和她爸爸好像也不太好。

温稚意叹了口气,这种欠着别人的感觉真的有点不好受啊。

她心中的烦心事太多,就像怎么都理不顺的一团乱麻,就在她边走边想事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