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中间隔着的过道,多少有点多余了。
温稚意头也不抬地做着题目,沈予夺百无聊赖地在桌上把玩着那瓶牛奶盒子,两个人好像相互影响,又像永不相交。
啧,真是痴男怨女啊。
陈楚河叹了口气,靠在了桌子上。
就在这个时候,老赵走了进来,他并不知道温稚意和沈予夺之间发生了什么,还以为两人只是都在专心做事,没有说话。
他招了招手:“温稚意,沈予夺,你们两个来帮我搬点东西。”
少女的笔尖停顿了一刹那,恍然有些失神,马上接上:“好的,赵老师,马上就来。”
沈予夺并没有答话,只是单手插兜,默默跟在了她的后面。
两人就这样一路沉默地跟在赵老师后面,谁都没有说话。
赵老师不明觉厉,还有些好笑地调侃道:“哎呦,你俩今天怎么一句话都不讲,就跟小情侣分手了似的。”
却没想到,这话却正中了二人的下怀。
本来就低的气压,又低了一些,好像要凝成实体化。
低情商的老赵浑然不觉,还以为是自己开的玩笑并不好笑,他乐呵呵地转头说道:“对了,小温,你们帮我搬完东西,顺便再去操场帮体育老师把上节课做仰卧起坐的垫子搬到体育器材室去吧。”
“好。”老赵收获到的只有温稚意一个简短的好字。
帮老赵搬完那一大堆练习册后,两人又得马不停蹄地去操场上搬垫子。
他们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各自的脸上都面无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有点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