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足了,却又没有完全满足。
对于身边女孩的渴望,只是从失控边缘回到了能在理智控制的范围而已。
且随时可以,在他不想克制的情况下爆发。
花辞含着眼泪,吸了吸鼻子,糯糯地请求,“我自己可以。”
“我不可以。”祁珏没有给她过多说话的机会,直接抱着人起身。
花辞发出一声低呼,而后被男人抱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倾泻在两人身上。
花辞呼吸到了若有若无的烈酒味道,还有冬日的冰封海面,交织在一起。
她又感到了头晕目眩,差点软得站不住。
但此刻的情况下,她站不站得住,也无所谓了。
身后有支撑点。
“不舒服?”男人凑到她耳边低声问。
花辞难耐地摇摇头,又胡乱地点头,她说不上哪里难受,也说不上这到底是不是难受。
她只知道……她快要被这种高热和空虚吞没,急切地需要拯救。
花辞关掉了水阀,天知道她此刻有多不对劲,这该死的水流还来捣乱,水花澎溅得让她睁不开眼。
她以前从不会抗拒水流,毕竟她诞生在水底,也生活在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