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火的男人完全没想过,等下他要怎么跟雌虫解释爬床的事情。

花辞被摇醒,惊讶错愕地看着眼前凶巴巴的男人,“长,长官?”

“大半夜的,您怎么在这?”

景彦抱着胳膊俯视她,“怎么我不能在这吗。”

“按理说,这是我的房间,我没有邀请你进来和我一起睡。”花辞斟酌着词句。

雌虫有些客气的说辞让景彦更生气,他俯下身禁锢住垂着睫羽的雌虫,咬牙切齿地开口,“是吗?那你是准备邀请谁?那个叫苍的男人吗?”

花辞一愣,“啊?”

“还装傻?老子刚才都听见了你喊他!”景彦表情凶狠,心情也很微妙。

类似于野兽们的领地意识,他带回来的雌性,即便他不喜欢,那也得是他的!

怎么能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抢走?

花辞眨了眨眼,犹豫两秒之后,决定不告诉他苍是谁,继续低眉顺眼地回答,“那也是我的事情。”

“我想这也不违法吧?”

雌虫这幅客客气气的疏远模样又把景彦激怒了几分,他强硬地勾起花辞的下巴,“怎么不违法。”

“违了我的法,我说不行就不行。”

“告诉我,是谁。”

花辞即便被抬起脸也没看他,一声不吭的模样让景彦心底窝火又无处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