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慢悠悠地欣赏了一下景彦的哭相,惊讶地发现真的很像。

男人把那种湿漉漉的委屈感表现得淋漓尽致。

如果不是带着目的来,她真的以为就是苍了。

苍永远不会有目的。

这就是两者之间的区别。

“我没有忘,只是前不久,原来的你假装是你来找我,让我觉得很不好。”花辞故意道。

景彦又开始暗自咬牙。

怎么,你觉得很不好,是我不好吗!?

那个哭唧唧的废物哪里好了!?

男人好像忘了,他正在扮演那个哭唧唧的废物。

花辞欣慰地叹口气,搂住了人亲了亲他的唇角,高兴起来,“好在这次真的是你。”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了,想要离开这里呢。”

“我不要你走。”男人抱住她,这话说得倒很是真心实意。

“他们说,我可能只有精神力不稳的时候才会变成这样,我不想,我想要一直待在你身边。”

花辞摸了摸他的脸,忽地一笑,“我知道要怎么做。”

男人抬起脸,眸光闪动着欢欣的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