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看看手里的木桩,又看看男人裸露的胸膛,眯起眸子,把人按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骑上去……

手里按着木桩,慢慢靠近了苍白的肌肤,似乎在寻找着刺入的角度。

血族牵着她的手,帮她找到,尽量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嘶哑地低语,“求您……”

男人眼底盛着悲伤。

又有一点不为人知的甜蜜,尽管这甜蜜里也掺杂着苦意。

他是一个人占有她。

最后,也是他一个人死在她的手中。

和那头原始种,没有,一点点,关系!

这样想,也很好不是吗。

花辞俯下身,将男人衬衫拉得更开,露出整个上半身。

拿木桩尖尖的地方,在这具漂亮却瘦削的身体上游走,带起一阵战栗。

血族闭上了眼睛,微微勾起唇角,等待独属于他一人的死亡。

不甘心啊,好不甘心。

如果能重来,他绝对,绝对不会再那么鲁莽。

明明是邪恶的种族,此刻阖着眸子安详的模样,却像是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