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啊,希望您能彻底原谅我的过失,我只是太想独占您了。”

男人表现得很后悔又很庆幸。

如果忽略被他硬生生掰断的锅铲,一切都很有说服力。

花辞好笑地看着他,走过去亲亲,“不用隐瞒,我想你也不会欢迎他,但我需要你接纳他,起码要和平相处。”

“可以出来的时候争风吃醋,但在意识领地的时候,不可以互相攻击。”

“我对你们的喜欢是一样的,别再说我偏疼他了,你已经占了好几个月的便宜。”

就算她这么说,男人也不能高兴,闷不做声地关掉灶火,将女孩抱起来往卧室去。

“干嘛?”

“积攒一些以后可以嘲笑原始种的本钱,您一定会给我的对吧?毕竟您之前就是偏疼他。”

米洛显然没听进去。

并且无理取闹地索要了很多次本钱。

后记三:

苍出来的时候,差点把花辞拱下床。

原始种急不可耐地就要亲昵,不管是血还是其他东西,他对女孩的一切都很渴望。

特别是奶团子。

但是他在奶团子上发现了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