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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永锋道:“为什么不切断生魂和缚地灵之间的绳子?”

“那只是个比喻,又不是真的有根绳子!”程禄道,“要做到阻隔力量,太麻烦了,没等我处理完那姑娘都要头七了。”

“好吧……”段永锋一听青年的语气,就知道自己又问了个无知的问题,于是转移话题道,“说起来,这个缚地灵的血亲也是够可以的。为了救他们的血亲,就牺牲陌生人?而且车祸,搞不好是要一下伤及很多人的!”

“人不就是这样?”程禄道,“和自己有关的事当成天大的事,别人的事就觉得无所谓。正是因为他们这种对血亲的包容没有底线,才会觉得用陌生日来做替死鬼也无所谓。”

“你这话,对,也不对。”段永锋道,“至少和我一起救援的那些人,就不会漠视别人的性命。”

“人各式各样而已。”程禄应道,“不过这个缚地灵的血亲,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会遭报应的。”

“比如说?”

“比如说,作法失败,他们会受到反噬。”

“我知道了,就像拔河的时候绳子断了,他们这些使劲的人就会摔个狗吃屎?”段永锋顿了顿,问道,“禄禄,这个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有什么影响?”程禄道,“有功德算不算影响?”

“听起来是好事,那我就不担心了。”段永锋笑了笑,“话说,我忽然想起咱们之前看的电影。那个是血亲之间窝里斗,陌生人帮着打血亲;现在这个就是血亲之间毫无底线的帮助,帮着坑陌生人。还有曹景兰的事,是不是也和她是兰溪古城的族裔有关系?血缘,真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