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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段永锋这是真的上头了。当天和第二天不值班,他一时高兴,混酒加没怎么节制,最后就晕乎乎的挂在程禄肩膀上当考拉了。但凡他要是还能讲道理,程禄都不会让他睡自己的房间。然而这家伙是眼睛还睁着,神智已经跟不上了。程禄还能怎么办?只能接着了呗。

好在段永锋懵的程度不算太重,只是比较热情黏人,还不至于难以处理。而且他亲近地勾着程禄,甚至亲一口,都能以醉酒作为借口。所以即便被男人一直搂着,搂得整个人都热乎了,程禄还没臊到把他一脚踢开。

好不容易把人塞到浴室里,带着人草草洗了一通,程禄自己都累得够呛。然后他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洗澡五分钟,发呆十分钟,头闷进水里三分钟——这才做好心理准备,出了浴室。

结果一开门,就是段永锋的鼾声。

程禄:“……啧。”

青年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嫌弃,还是隐隐的失落。他走到自己的床边,看着床上那大字仰躺着呼呼大睡的家伙,实在没忍住,脚甩开拖鞋抬起来,半踩半踹了一脚。

段永锋:“……?”

男人半醒半梦地睁了一点眼睛,看到是程禄,莫名其妙笑了一笑,然后抓住了程禄的脚腕。

“!!!”程禄吓得强行抽回了自己的脚。

“禄禄……”段永锋大约是真的累,只是黏糊糊地嘀咕了一句,跟本不和他拉拔,一扭头又闭眼了。

程禄:……行吧,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明天起来再收拾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