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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秀云说:“这算什么解决?”

平白叫人膈应。

方海知道她还去劝过张玉珠,说:“你也尽力了。”

赵秀云仍然揪着被子,说:“我其实特别在意彩礼的事。”

她从前在这上头吃的苦头最多,现在想想,被婆家挖苦的是她,享福的是娘家人,凭什么啊!

她气得脸都鼓起来,方海轻轻戳一下,不像孩子的软软的,她瘦得好像碰一下就会破。

怎么老是养不胖。

方海发起愁来,虚握着她的手说:“是不是又瘦了?”

可不是瘦了,仔细一算,从去年在医院到现在,压根就没怎么停下来喘过,尤其是最近忙乎着就为升职的事,好像也没着落。

赵秀云叹口气说:“张主任下个月就退休专心带孙子,我只怕是没指望了。”

别看现在是解决的样子,但总得有个人出来负责任。

找谁呢?当然是她这个学习会的组织者。

赵秀云脸皱巴巴,说:“你说说看,我有多努力啊。”

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功败垂成。

方海只能安慰说:“不一定的事。”

其实心里也知道,多半是轮不上她,工作总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赵秀云撇撇嘴,说:“算了算了,也是我自己不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