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在这里!”身后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
从院外进了几人,为首男子衣着极为华丽的,脸上鹰钩鼻,尖下巴,眉目之间带有一股轻佻之色。
洞渊握着怀玉的手蓦然收紧,怀玉侧眸望去,他的眸色愈发的幽暗,似乎涌动着一丝波澜。
怀玉心中一动,一向沉稳的洞渊为何对这个男子反应出此之大。
那家仆见到来人,赶紧施礼,“见过家主,小的在陪老家主给红鹤喂食。”
这锦衣男子轻哼一声,斥道:“我不是已经找了专人伺候红鹤了吗?你怎么还劳累爷爷亲自动手?”
家仆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红鹤已经病了许久,不吃不喝,小的恐老家主着急,这才寻来奎鱼,希望红鹤吃下。”
锦衣男子满脸不耐烦道:“下次不要多管闲事,滚下去。”
家仆满脸惊恐的退了下去。
锦衣男子上前搀扶住老家主的胳膊,“爷爷,您明日寿诞,今日应该早些休息才好,让孙儿扶您进去休息吧。”
老家主带着斗篷的头,微动了下,扶着锦衣男子慢慢向屋内走去,走到屋内处时,锦衣男子跟身后的随从说道,“去唤一名鹤童来侍候老家主。”
不一会儿,一身白色法袍的男童被领进了老家主房间,再过一会儿,屋内的灯火熄灭,锦衣男子从房内走出,带着门外的随从匆匆离去。
洞渊的目光紧锁在锦衣男子身上,一簇火光在眸间一闪而过。
怀玉轻声问道:“洞渊,我总觉的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洞渊回过神,“嗯,咱们先回去。”
他拉着怀玉,从红鹤居上空飞离。
怀玉见洞渊脸色黯淡,关切问道:“看来刚才后进来那男子,便是陈家的现任家主陈鸣,洞渊,你跟他之间有过节吗?”
洞渊道:“陈鸣便是当年在元启山派人追杀我们的幕后之人。”
怀玉脸色一变:“竟是他!”
洞渊轻叹一声,“怀玉,如今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有些事情我应该告诉你,你随我去个地方。”
洞渊身形一晃,二人身形出现在一座破落的院子前,这个小院在陈家大宅的偏僻角落处。
洞渊拉着怀玉走进院子,这里似乎多年无人居住,院内到处是污渍灰尘,几棵歪脖子枣树也无精打采的垂着枝叶。
怀玉疑惑道:“洞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