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恋地,辗转缱绻,胤祥恨不得把七月变小,揉进骨血里。
最后在快失控时,胤祥万般不舍放开了手,脸贴在车壁上,贪恋着那点冰凉降温。
七月脸颊绯红,嘴唇跟快滴血一样,鲜红欲滴,眼眸里水波荡漾,看得胤祥几欲崩溃,生生别开头,不敢去看她。
努力待呼吸平稳下来,胤祥转过身,嘀咕抱怨:“你太甜了,我跟吃了蜜一样,吃了一点,还想再吃。”
七月同样好不容易才平缓下来,听到胤祥的抱怨,耳根又微烫,嗔怪地道:“熊瞎子吃蜜才舍不得撒手。”
胤祥笑个不停,紧紧搂住了她,说道:“好吧,我是熊瞎子,你是蜜,以后我就不撒手了啊。”
七月怕胤祥会再忍不住来吃蜜,忙转开话题,说起了宫宴上的事情:“先前我进去之后,看到殿里已经坐了很多人,我比她们去得迟,会不会被说张狂?”
胤祥安慰她道:“没事,有人去得早,有人去得迟,只要在皇太后到之前去就行。再说了,去得早的,总会与熟人打打招呼说说话,在现今的节骨眼上,说多错多。宫里那么多人,说不定一个眼神,就被有心人看了去,然后生出一堆文章来。”
七月听得呆了呆,然后说起了筵席上见到的几个妯娌,胤祥握着她的手,说道:“你这样做就很好,不用去理会她们。”
胤祥先前说起前世时,七月能听出他吃了很多苦。在宴席上,除了八贝勒与他们府里,只有嫡福晋到场,其他所有的太子王爷贝勒阿哥府里,都有侧福晋在。
在皇子阿哥成亲之前,侧福晋先进门是常事,八贝勒府里没有侧福晋,格格却有好几个。
七月不清楚胤祥顶住了多少的压力,最后只得她一人。前世时他不好过,这世他看似没参与朝堂上的事情,只规矩礼法在那里,日子并不是她看到的岁月静好,只是他独自挡住了那些风雨。
胤祥在外冲在前面,比如他作为弟弟,却越过哥哥们,争来了贝勒之位,给她了尊荣,替她在娘家撑腰。
七月心想,前世时,他也应该对她默默付出很多,给了她抚慰,她才会最后守在他身边吧。
七月心中暖意与酸涩蔓延,脸贴在他身前,轻轻蹭了蹭。
胤祥感受到她的依恋,将她搂得紧了些,笑说道:“前面的筵席还没有结束,我想着你们结束得会早一些,便去向汗阿玛请辞告退,想着早些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