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博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这么说,缠着陈宗辉的这个‘女人’,是那个贱种?”顿了顿,陆浩博目露担忧,“他不会借此得了陈宗辉的势,来瓜分咱们陆家的产业吧?”
舒悦瞪了一眼自己这个小儿子,低声呵斥:“没脑子,就陆洋现在这副令人生厌的模样,今天过后陈宗辉必然会好好的惩治陆洋一番,怎么可能会让这个贱种借了他的势?也不怕人笑话!”
听了舒悦的话,陆浩博深以为然,立马放心了,愉悦的点了点头。
看着被自己三言两语就改变了想法的陆浩博,舒悦眼中透着不易察觉的失望,看来想要稳妥的继承陆家产业,还得依靠她大儿子陆浩然。
陆洋酒品其实挺好的,奈何重生对他的冲击挺大,一直以来他表现的都很淡然,今天在酒意的催使下,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儿砰的一下就断了,特别是遇见自己前世的恩人,陆洋总想为陈宗辉做点什么以报答恩情,所以见陈宗辉要走,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只给出了一个信号,死也要跟着陈宗辉一起走。
陈宗辉在车门口和陆洋拉扯了半天,也没能把抱着他胳膊扒在他身上的狗皮膏药弄下去,为了不至于让周围人看笑话,陈宗辉只能忍怒让陆洋和他一起坐进车里。
“去最近的酒店。”陈宗辉交代了司机一声,打算把陆洋这个包袱就近处理掉。
可是到了酒店门口,再次遇到刚才的困难,陆洋挂在陈宗辉身上,根本不撒手。
“撒手!”
“我不!我还没报恩呢。”陆洋搂着陈宗辉的脖子,整个人挂在陈宗辉身上,趴在陈宗辉耳边任性喃喃。
陈宗辉良好的修养几乎破功,好巧不巧,他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陈宗辉暂时放弃把陆洋从他身上拔下去的想法,接起电话。
电话是陈宗辉的助理打来的,有一件很紧要的突发事件需要陈宗辉回去处理。
陈宗辉挂断电话,看了眼趴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张被劣质化妆品糊得乱七八糟的大花脸,一阵头疼。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陈宗辉平生第一次用无奈的语气说道:“走吧。”
司机哪里见过这样的陈宗辉,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趴在陈宗辉肩膀上的陆洋,心中不由暗暗为不知死活的陆洋捏了把汗。
陈宗辉在市中心有一处复式楼作为他的暂住处,在楼下两人又较了一会儿劲,陈宗辉终于放弃自己多年养成的良好修养,气急败坏的把陆洋拦腰抱上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