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洋不得不给吃味的陈宗辉顺气:“在学校里于译泽对我很是照顾,我虽然比他大,但说实在的,他更像我的老师和长辈,帮我复习还做我的心灵导师,他这样不计回报的……”
“你的心灵导师?”陈宗辉嘴角噙着讽刺的笑。
陆洋翻愣了一下眼睛:“你以为我怎么有毅力对你死乞白赖的追求?还不是得益于于译泽的开导!否则你怎么可能得我这么优秀一男朋友?”
陈宗辉:“……”原来于室长对他有如此大的恩情呢?
陆洋又开始犯愁:“你说于译泽是不是受到了林盛的压迫和欺负?”
“不会。”不再计较陆洋对于译泽的过分关心,陈宗辉大度的予以分析,“我刚刚看你家那位室长也挺投入和享受的。”
陆洋疑惑:“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也许是你最近学习太辛苦,眼睛累的都近视了。”陈宗辉说。
陆洋惊:“是吗?”
陈宗辉点头:“是啊,时间还早,要不要我陪你去配一副眼镜?”
陆洋配合道:“行啊!”然后憋不住笑着推了下陈宗辉,“你才近视呢,我眼睛好着呢,不信我给你查查你手心里有多少细菌。”
陈宗辉忍不住笑:“你以为你眼睛是显微镜?”
一路聊了些没有营养的东西,在回市区的时候,陈宗辉到底还是把陆洋拉去了配镜中心,检查了一下视力,确定陆洋视力良好之后,给陆洋买了一副阻隔各种有害光线的平光眼镜。
陆洋知道别人的私事与他无关,可事情涉及于译泽,他总是忍不住担心。
而陆洋不知道,陈宗辉看出陆洋的担心,回家之后趁着陆洋去浴室洗澡,竟是给林盛打了电话,专程问林盛对待于译泽的态度。
正在努力耕耘的农民伯伯林盛,拿开手机看了眼手机屏幕,确定电话是陈宗辉打来的,一边耕耘一边纳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