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译泽嘴唇微动,有心想和林盛说句抱歉,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林盛等着于译泽开口,却越等越气恼,终于按耐不住心中怒气,扯开安全带,翻身将于译泽压在副驾驶位上。
“你不是想要钱么?”林盛脸上阴沉邪气的表情是于译泽从未见过的。
于译泽心中顿生惧怕,同时为林盛的问题感到痛苦和无奈。
于译泽平生第一次产生厌世的念头,生活与他,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林盛见于译泽目光闪躲,心中那股暴虐念头更甚,说出的话字字见血:“这么想要钱,不如和我签订一份协议,你需要多少钱?一千万?两千万?还是一个亿?睡一次我给你十万够不够?睡几次就可以把你父亲的外债还了,这可是一份十分划算的买卖。”
林盛恶语中伤于译泽的人格自尊,本以为于译泽会推开他给予反击,结果于译泽只是表情痛苦的在内心兀自挣扎了一会儿,就躺平任由林盛欺凌了。
“来吧,你想怎么样,随便你。”于译泽说。
林盛怒气在胸中翻涌几个来回,最终以入侵于译泽身体的形式,发泄到了于译泽的身上。
林盛气愤于译泽的贪婪和不自爱,而于译泽,此刻除了悲伤,还有一丝庆幸,庆幸林盛给了他这么个台阶,让他能继续留在林盛的身边。
一轮夹裹着怒气和悲伤基调的纠缠之后,昨晚整夜未睡今天又思虑纠结了一天的于译泽,很快体力不支的睡了过去,然而于译泽状似安稳的睡容却让林盛心中极度的不平衡。
明明错的是你,老子气的一点睡意也没有,你倒好,睡得那么安稳!
林盛直接侵占了刚入睡梦的于译泽,迫使于译泽无法安眠。
被迫开张营业的于译泽虽觉得很疼,但只要林盛能消火,他也就心甘情愿的去承受这份疼痛,而实际上呢,却是强行施为的两人,都很痛苦。
俩人在车里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最后都体力不支,直接睡在了车上。
防止车内不通风造成一氧化碳中毒,林盛睡前把车窗开了一条小缝儿,林盛常年训练身强体壮没什么事,于译泽精神体力严重消耗,身体还被祸害得乱七八糟的,被车窗缝儿的凉风一吹,第二天早上林盛醒来的时候,于译泽身上烫的已经能把鸡蛋烤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