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译泽对陆洋说:“马上快过年了,林宇民和吴承睿也都放假了,以前在寝室里面咱们四个最好,我想着年前大家哪天都有时间,一起出来聚聚。”
“行啊,我哪天都没问题,不过事先说好,聚会可以,我不能喝酒!”陆洋给于译泽打预防针。
于译泽记得陆洋肠胃不好这事,于是嗯了一声:“放心,就算你想喝,我也会拦着的,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比健康重要。”说到这,于译泽不由想起自己的母亲,劳苦了大半生,最终身体变成现在这样,自己和亲人都痛苦,真是得不偿失。
又闲聊了几句,两人最终把聚会日期定在本周六,然后才结束了通话。
“周六下午我要和同学去聚会。”陆洋向陈宗辉报备。
陆洋和于译泽打电话的时候陈宗辉就在旁边,俩人说了什么陈宗辉一句不漏的都已经听见了,所以陆洋不向他报备,他也知道陆洋周六要去参加同学聚会。
陈宗辉知道这是陆洋在给他提示,提示他也要在行程等事情上面对陆洋做到公开透明,好笑的同时,又有些苦恼。
听人说怀孕中的人神经异常敏感,陈宗辉是信了,而且深受其扰啊!
陈宗辉嗯了一声:“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陆洋摇头,“不要了吧,于译泽没说可以带家属。”
陈宗辉没再纠结此事,而是说道:“时间还早,我要去公司一趟,和我一起去?”
“这个……不会耽误你处理公事吧?”陆洋语气犹豫,心中却很想和陈宗辉一起。
陈宗辉笑着摸了摸陆洋的后脑勺:“不会,有你在我的办事效率会更高。”
自此,整个寒假里,陈宗辉去公司办公的时候往往都会带着陆洋一块儿,说是为了防止陆洋自个儿在家孤单,其实就是不想陆洋被孕期反应折腾,整天想东想西。
周六下午,陈宗辉亲自送陆洋来到聚会地点,确定陆洋进了聚会的饭店,然后才留下黑子等一应保镖,自己回了公司。
陆洋正往约定好的包间走,没看见从一侧包间里走出的一个男人,正一脸兴高采烈的盯着他,跟饿了八顿的乞丐看见了一块肥肉似的。
“博哥!你猜我刚才看见谁了?”年轻男人脑袋上的头发留了挺长,特别是刘海儿,长的都看不见眼睛了,被挑染成一块黄一块紫,一看就像混社会的小青年,此刻正抱着个电话,偷偷摸摸的窃喜表情像极了躲在洞口等着对食物下手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