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摇头。
根本不用赌,她娘跟她爹对上就没赢过。偶尔让她一次,她反而以为自己厉害。
“你快写信吧。”
方剑平:“你睡会儿。趁着还没到最热的时候多睡儿。回头天热的睡不着再补课。”
小芳躺下:“那么热还看书?方剑平,我肚子里可是有你的小孩。你就这么对我啊?”
方剑平拿过角落里的蒲扇,“我给你扇扇子行吗?”
小芳一想到他刚从农场回来,伸手夺走扇子,“不用你扇,写你的信去。”
写好也不能寄,除非他再跑一次农场。可是外面那么热,晒的人冒油,方剑平不想出去。
自从放暑假他每天中午都会眯一会儿,醒来好有精神给小芳补课。
方剑平今天还没睡,犹豫片刻,在她身边躺下。
瞧着他俩中间有点空隙,沉吟片刻,把人搂入怀中。
小芳气得推开他,“热!”
“心静自然凉。”
小芳想给他一扇子。
外面没有三十五度也有三十度。泥瓦房虽然冬暖夏凉,可室内也有二十六七度。
方剑平身上又跟火炉似的,“心都被你烤热了,上哪儿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