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支书又没生过,刚刚那句也不过是听人家说的,“要不问问护士?”
杨母问:“是不是让你们走一圈?”看到两位小辈点头,又问栓子的媳妇,“有没有湿湿的感觉?没有就再走一会儿。现在难受生的时候不费劲。”
栓子扶着他媳妇继续爬楼。
杨母这也意识到不对劲,产房门口四个人,三个大男人,“我亲家她们呢?”
方剑平:“没来。”
“没来?!”杨母惊叫,“这么大的事?”
方剑平点头:“老太婆要搁家里生。非说栓子的媳妇怀的是男孩,她亲自接生。”
杨母禁不住说:“胡闹!她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看得见吗?”一看到张支书,赶紧住嘴。
张支书无所谓地摆摆手,“我——”
“哇!”
孩子的哭声传出来。
四人不由得朝产房看去。
哭声渐小,接着到无,产房里一片安静。
方剑平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
张支书有经验:“应该在给孩子清洗。”
话音落下,护士出来要东西。
杨斌的妈慌慌张张把东西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