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想了想,摇头,“你的话太不可信,哪一天我如果愿意相信你,一定要倒大霉。”
“这么惨?”
“说不定会更惨。”
“我猜不会,你不如试试看?”
“凭什么?”
“凭我这三十三天里,每天都在想你…………”
他说这一句时,已经收起笑容,眼含真意。
然而等姜晚贞想去求证他的话是真是假,他却又堆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原来贞贞喜欢听这种风格的,早说嘛,我天天讲给你听,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姜晚贞胸口憋闷,握紧左手,“如果现在身边有枪——”
“嗯?”
“我一定送你上西天。”
“哈——荣幸之至。”他笑得后仰,一抬头瞥见咖啡厅墙壁上的挂钟指向九点四十五,忽然间神色一凛,抓起桌上半盒香烟说:“我出去抽支烟,想吃什么自己点。”
话说完人就走,丝毫不给姜晚贞回应的时间。
穿过走廊,抵达后厨门口,垃圾箱整齐排列。
已经有人背靠栏杆,头戴棒球帽,吞云吐雾。
陈勘走上前,毫不客气地去掏那人裤兜,掏出一盒美国烟,叼在嘴上,“大哥,借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