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为张无黯赤裸的上身而着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不规矩,那喷薄的唿吸也渐渐加重。发烫的嘴唇贴在嵴背上,沿着嵴骨上移,直到脖子、耳垂。
张无黯的心中泛起阵阵的恶心,就算知道没有反应就是最好的反抗,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避开对方的贴近和碰触。然而身后的人却一只手紧紧固定住他的腰,另外一只手伸到前面为所欲为,嘴上也不停。
哎,这时候张无黯开始埋怨自己被吊得太低了,要是吊得高一点这人就不能这般放肆了。
“我说这位兄弟,其实我们算得上熟人吧?最起码你熟悉我。这屋子里的火盆就是为我的寒疾准备的是不是?只可惜你多此一举了,我的寒疾已经被治好。”
这话虽然说的突兀,但不失为一个转移对方注意力的好方法不是?
身后的男人动作一顿,转而来到张无黯身前,吻上蒙着黑布的眼睛,“那真是太好了。不知道是哪位神医妙手回春?我应该派人好好感激感激他。”
“那你真是客气了,你对我熟我对你又不熟,谁治好了我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而且我想说你这样子有意思么?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却每个动作都好像深情款款。”
张无黯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莫不在乎。
果然,站在他身前的男人气息又乱了些,“既然你这么想看看我,那岂能不满足你的愿望?”
男人抬起右手到张无黯脑后,手指轻轻一拨,那遮着眼睛的黑布就被解开了。张无黯忍不住腹排,这是多么熟练的手法啊,这家伙究竟这样做过多少次了?是不是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