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库房的炭用得那么快,再要时就没有了,本想着如今的身子大好,捱过一两日炭就会有了呢,没想到…这身子还是不顶用,到底是高估了自己…”
说着他有些落寞地扯了扯嘴角:“娘常年礼佛,不喜庶务打扰,做儿子的也不想因此烦扰您,”圆溜溜的大眼睛闪过一丝水色,文修认真的看着魏柳氏,“娘亲已经为恒远担惊受怕很久了…”
魏柳氏忍不住鼻子一酸。
儿子太贴心了。
系统:“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文修只当没听见,稳住,极力维持住虚弱感性的情绪。
“有内莲味儿了。”
禁言。
“娘的恒远啊,库房里的炭怎么可能会这么快被用完,府内供的可是几年的量啊,定是有人作妖!”指不定就是为了坑害她的恒远的。
毕竟恒远回来的时日尚短,自己又没有敲打下人,指不定让下人以为恒远不受重视。
当然这话她没说,为了不让文修难过,魏柳氏赶紧安抚他睡下,又急冲冲地走了。
临走前罚了书言书行三个月的银钱。
回去后,魏柳氏让人去查这件事,等事情的始末摆在桌上,也才过了一个时辰。
当天,吴氏被发落,当着全院子里的下人被罚了三十个板子,险些去掉半条命。
这时的魏柳氏就像一把封了鞘的匕首,年年供在佛前又有什么用,该出鞘的时候也会收割一波血。
除了吴氏重伤,库房里的其他下人也是打的打,罚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