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踏出房门半步,这一整天都闷在这里。
也许是白天情绪崩溃,夜里她有些精神不济,才一躺下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
似曾相识的红纱,萦绕在身边,秀气的脚趾方一踏在地上,她便发现不对劲了,低头一看竟然满地都是盈润的暖玉,触而生温。
再一看身上,竟然只着丝履,还是薄如蝉翼的白绸。
但杜蓉萱好像理所当然一样,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不妥。
只是一个劲的翻着周边的红纱,以期找到什么。
翻找了好一会,直到手臂酸痛,还有一股莫名的委屈,竟然驱使她蹲在地上,抱着双膝哭了,眼泪来的又快又凶,好像要一次性把委屈全都哭出来一样。
突然一声叹息在耳边响起,清透的声音问:“哭什么。”
杜蓉萱抬起头来看他,欲落不落的眼泪让眼睛蒙上一层雾,待她轻眨眼睫,一滴清泪落在白玉石上,面前人引入眼帘。
她能看到他那攒了星河一样的圆眼睛,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下面是秀气挺拔的鼻梁,最后她把视线落在他的唇上。
红艳艳的薄唇压出一抹白,缓声轻吐了两个字:“…嫂嫂”
这两个字被他唤得酥麻,杜蓉萱浑身一激灵。
还没来得及细思,场景一变,她站在了杜府门前。
只是和以前不同的是,牌匾还是那个牌匾,地方却不知道是哪里了,只能看到周边寒酸的住宅,她记得旁边的府邸都是爹的同僚啊,怎么可能是这样残破的地方。
她在门前,有些不知所措,还没来得及扣门,有两个人路过杜府,竟然朝着她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还面带嫌弃。
杜蓉萱皱起眉头,正要理论,却听见他们说:“这杜家怎么迁到东街了,真是晦气,一家子的不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