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杜蓉萱。
杜蓉萱点了点头。
正要开口,文修提醒:“你们要留下来吃午饭吗?”
是了,禹王拍了拍脑袋,赶紧说道:“我们这就走了,后会有期,到时一定再和恒远品茶下棋。”
说完就拉着于含芷快步离开。
走了很远后,才转过头来看远处站在一起的人,且二人的距离明显变近。
禹王心想:怎么感觉恒远不是来送他的呢。
直到坐在车上他还因这第六感疑惑不已,这两人感觉氛围怪怪的。
一个频频偷看,一个只盯着脚下的方寸之地瞅,怪哉。
突然,一个激灵,他想起来了,魏文修中药那天好像就是碰到了杜蓉萱,这事他有记忆,因为那天中招的差点就是他了。
禹王一拳砸在手掌心上,然后又咬牙切齿,敢情这几天玩的很好的好朋友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把他当筏子呢!
送他?骗子!
禹王在车上笑的温润如玉,但是这笑怎么看怎么危险,一边的于含芷皱着眉看他好半天了。
小院不合适说话,杜蓉萱和文修又走到岁晚亭。
九月炎热,清早的风吹过时又带着舒爽。
听着风声,两个人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