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结束后,齐鸾英一边擦着手, 一边侧头看他。
“方才在假山那做什么?”
易琛低着头回话:“观察一棵异树。”
“异树?”
“是。”
“…”齐鸾英,“说清楚。”
她最讨厌开一次口蹦不出三句话的人,就像那人一样。
易琛不清楚她又是哪里来的怒气,但是也听出她有些冲的话语,只能说道:“一棵不该在京城出现的树, ”他看了她一眼, “还不太清楚。”
“下去吧,这两日别出现在本宫面前。”
“是。”
等易琛走后, 齐鸾英“呵”的一声,问于诗:“也是够无趣的, 看一棵树看了许久,闲的。”
于诗看了一眼自家公主, 心里腹诽:那您因为这么件小事把人拘在这, 还不给饭吃是为什么哦。
当然齐鸾英是听不见她的心声的。
齐鸾英又自顾自地小声说:“长着这张脸去做那等蠢事, 真是令人火大。”
她不禁想道,容致可不会附庸风雅地去收集什么朝露, 也不会乖乖地站着随她支使,用那样张脸做的一些事真是容易让她产生错乱。
即使他站在一旁不言不语, 但那侧脸和容致简直一模一样,她抬首时还不小心恍惚了一下,等回神后,恼羞成怒的情绪怎么也压不下来。
短时间内她是一点也不想见到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