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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修由着她在原地想事情,说完这些就一个人走了,走之前不忘给暗处的云三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看好崔幼怡。

他之前不想她和前世有牵扯,也希望她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顺便将游记的事情牵扯到教学上面。

女子在世辛苦,要像男子一样行商更是辛苦,即使他有许多财富让她挥霍,但是这不是让她不学无术的理由,而是给她应有的底气,推着她往前迈步,资本的力量应该是给她当靠垫的,而不是让她一点一点抽出来弥补因为无知而带来的损失的。

也希望她懂,在家崔家阿稚才是娇娇女,在外崔幼怡只是一个没有意义的名字,商人不好做,女商人崔幼怡更不好做。

这天之后,第二天的课程不出意外的,崔幼怡请假了。

由崔长明说出来后,在桌上画画的文修笔都没有停下,顺畅无比地画完最后一笔,然后淡淡地表示自己知道了。

崔长明有些不满先生这个态度,毕竟阿稚是因为他被气着的,而且自从回家后一直出神,且神色落寞,他有心想说些什么,但是说实话他并不清楚两个人发生过什么,问阿稚时,她只会用忧郁的眼神看向自己,然后说“哥哥别管”这样的话,那一眼看得他心疼不已,但还是一无所知。

“哎。”年方十六的崔长明心累地叹气,还左右为难。

文修头也不抬的欣赏画作:“今日交两百道题给我,今明两天的政论都背予我听。”

崔长明:“!”tat先生是不是心情不好,我好难!

“还杵在这做什么,时间很充裕吗?”而且挡着他面前的光了。

“没有没有没有,学生马上就去学习!”三两步跑到桌子,再坐下,一气呵成。

这一学就到了夜里,崔长明成功的成为了他第一个留宿在文府的学生,还得到了文修一个“愚钝”的评价,因为他是他弟子中第一个背不出六篇政论的人。

以前被他要求背下九篇政论的人大有人在,奈何崔长明还背不下六篇。

对此,背书背得人快傻了的崔长明委屈无助且想哭,从云三先生那得知这么个残酷事实的他更是觉得丢人!

更加激发了他勤奋刻苦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