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这气生的理不直气不壮。
难怪在黑暗中,无论自己说多少话,都得不到他的回应,因为他本身就没有夜中透视的本事,也可以间接证明他确实是没有经过修炼的凡人,好在现在有了光,他们也能正常交流了。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这里是哪?”
一连几个问题,她生怕自己说得不清楚,特意放缓了语速。
“我叫文修,”他挠挠头,回忆着,“我和奴仆出门玩,路上捡到一块金子,下一刻就出现在此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呢。
说到这他还做了个苦巴巴的表情,看着更加可怜。
司云然若有所思。
金子?
“是什么样的金子?”
文修跑到那堆罐子旁,一阵摸索后将带他来此的罪魁祸首交给她。
司云然一看,什么金子,这分明是金令。
没想到外面众人争抢不休的金令会被他如此轻易地捡到,不说来渊海一遭,他连踏足都不曾就直接被金令传送至秘境,多少显得有些随随便便了,当真是
要是令外人知晓,怕是会嫉妒的发疯。
司云然怀着复杂难言的心情问他:“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好久了。”文修耷拉下脑袋,指着她身后的有许许多多道划痕的墙。
细数下来已经快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