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下这个问题,陆青柏直接走人,裴南华在外头蹲了半个小时若却是连话都没说出来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可裴南成是裴家的人,裴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已经不是他们登报划清界限就能解决问题的了,就是别人犯了事,整个家庭也都是要受影响的。
驱使着裴南华厚脸皮等陆青柏的是他不服气的心,凭什么他弟弟犯下的错误要他来承担。
裴南华道,“我知道这事难以让人释怀,但是……”
“没有但是。”陆青柏说,“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你敢说这件事上你们裴家一点错处都没有吗?你敢说你们裴家就是无辜的吗?如果你们一开始就划清界限,那我可能会采取其他的手段,而不是一次次地相信你们裴家,既然你们应承了就该做到,没做到被牵连倒霉了,那又能怪的了谁呢。”
陆青柏:“所以好自为之吧,我没将他告上军事法庭告他破坏军婚已经是我看在裴老爷子一辈子不容易的份上了。”
裴南华心头咯噔一声。
军事法庭,那可比如今犯下的还要可怕了。
陆青柏到底是耽误了一点时间,到了店里的时候王德贵已经将饭菜准备好放在饭盒里了,知道陆青柏也没吃,所以饭盒子这次竟然有五个,满满当当的。
今天早上送俞晴来学校的时候就问过在哪儿上课,陆青柏提着过去好歹赶在下课前五分钟到了,上了楼站了一会儿学生们就都出来了,瞧见陆青柏,不少同学都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