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柏看着她说,“有些事,不需要想对还是错,只管跟着心里的想法去做就是了,做了别人不一定领情也不一定能改变什么。去做也不是为了那个人,而不是让自己犯难,重要的是不能让自己后悔。”
俞晴抬头看他,换换露出一抹笑来,“我们去公社。”
陆青柏想都没想甚至家都没回,转身就打算带她去公社打电话了。
路上陆青柏骑的很快,俞晴看着地里新发的嫩芽,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几天我有时候就想,直接看着她倒霉得了。我原来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就不想嫁给常新军了,可现在突然又有点明白了。但一想到她又看上了你,我又觉得心里很生气,恨不得她今天就嫁给常新军。”
陆青柏没说话,俞晴又开始说了,“甚至我还在想我是不是太圣母了。”
“什么是圣母?”
俞晴解释说,“就是博爱烂好心,别人欺负我骂我打我,算计我,最后这人跟我道歉的时候我还非常大度的原谅对方了,对方有困难的时候我还不计前嫌的帮助对方。”
“那你现在还想帮吗?”
俞晴:“不想帮。而且她还不知道跟舅舅说了什么话,我过来给舅舅打电话,舅舅和舅妈也不一定会信我的话。而且她还故意给我妈打电话,一想到这个我都想直接让她这么着得了。”
陆青柏道,“那就尽人事听天命,不信我们也没办法。”
俞晴松了口气,终于笑了,“对,我给报信了,信不信的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她种的因,她自己尝果,怨不得谁。”
她能来报信不是因为赵晓曼这个人,是因为赵晓曼是个女性,同为女性的共鸣,赵晓曼对与错都是她自找的,而不是常家强加在违背女性意愿的基础之上的。就算是渣女也有拒绝渣男的权利。
从红旗生产对到沂河公社距离并不算远。
早在前几年公社还没安装电话,大家打电话也要往县里去,年前的时候才开了一个邮局的站点安上第 一部电话。只不过这年月大家出远门的少,亲戚在外地的少,所以公社的电话用的人也少。
俞晴他们过去的时候正巧有人出来,还是个熟人,常新军。
在原书里,作者用清隽俊秀,英俊洒脱、善良正义这样的词汇来形容男主。
此时站在二人跟前的常新军上面穿着中山装,下面穿了条黑色长裤,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公社里的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