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几十年前主席就说了,妇女也能顶起一片天,男女平等。你白瞎了国家的培养。”
童秀兰看着胡丽丽,余光扫到俞晴,面上更加难堪,她不知怎么辩解,只一次次的重复,“你们不懂……”
俞晴嗤笑一声拉着胡丽丽转身,“回去了,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说着她们宿舍的几个人都回屋了,其他人也看着童秀兰摇头回屋去了。
盛晶晶看着童秀兰说,“这事儿我不会跟班导说,但其他人说不说我就不管了。”
她顿了顿看着童秀兰说,“这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但自己站不起来那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也活该被人欺负。”
就像一场闹剧,呼啦一群人,呼啦又都散去了。
外头回归于平静,童秀兰仍旧不停的念叨,“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们都不懂我的苦,你们都不懂我的苦,你们知道什么……”
哭声回荡在走廊里,但没人乐意来安慰童秀兰了,这世界上可怜人太多了,谁又能可怜谁呢?
宿舍门关上,一直沉默的卓巧问,“乡下真这样吗?要当闺女的给儿子换媳妇儿?”
胡丽丽和蔡兴玲忍不住叹了口气。
原身好歹在乡下呆了好几年,俞晴也了解一些便解释道,“在乡下文盲多法盲更多,稍微富裕的人家还好,穷人家娶不上媳妇可不就很多这样干的。在这种情况下女人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甚至见一面就要结婚了,对方是什么人,什么秉性都不知道。嫁过去之后娘家拿了彩礼,转头再给儿子娶媳妇,至于闺女嫁过去日子过的好坏就没人关心了。”
俞晴说完屋里其他人没说话,半晌胡丽丽补充道,“但我想不通的是,童秀兰都有勇气跟人学习就为了考大学,她考大学不就是为了改变吗,为什么还要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自怨自艾变成这副模样。难道她都考上大学了,她父母还看不到希望,还要让她嫁给老男人?”
卓巧皱眉,“感觉怪怪的。”
主要是童秀兰说的次数太多了,所以总觉得有点违和感。
俞晴笑盈盈道,“她不说你们怎么知道,不知道还怎么同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