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一阵子临市那边还写了信,给你写了吗?”赵爱芳的信早不知道扔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这也是说到娘这个字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的。
俞欣皱眉,“写了,我没看直接扔了。”
俞晴嗯了一声,“我看了,就是哭穷,说爸身体不太好。”
俞欣眉头没松开,“哦。”
俞晴于是也不说了。
俞欣反而叮嘱她,“再来信就别看了,无非就那点儿事儿,上次赵晓曼她爸妈走了后没再来吧?我还担心他们回去后会跟爸妈下舌挑拨让他们来京市闹我们呢,你多留意点儿。”
说到临市的人俞晴就觉得糟心,“嗯,真敢来我也不怕丢脸,虐待孩子的又不是我们。”
俞欣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很多人就会说过去都过去了,你们现在不过的挺好的吗,亲母女一家子人哪有隔夜的仇,当子女的哪有跟父母较劲的道理。
可为什么就不能有隔夜仇呢,父母难道就因为生了她们,就能肆无忌惮的摆布她们的人生,不把她们当人吗?
父母不把她们当人,那她们就自己当人不要父母了,旁人爱骂就骂吧。
俞欣想了想说,“若是真有一天他们找来了,那就推到我那里,我不怕。”
她独身一人也不打算再找,但俞晴有丈夫有婆婆眼瞅着就要有俩孩子,最好还是不要沾上比较好。
可俞晴也不怕,“他们来闹顶多是以父母的身份哭诉,拿着孝道压人,姐姐都不怕,我也不会怕。”
没有哪条校规要求当子女的一定要无条件服从自己的父母,更何况他们如今都还年轻有工资,没有道理现在就要她们养着,或者拿钱供养自己的兄弟,永远都不可能。
俞晴甚至都想好了,若是以后她留校后那两口子来闹,学校出面干涉,那她宁愿不当老师了,她自己当老板去,看谁还能说三道四。
姐妹俩在这件事儿上总算有了共识,“我们得多提防着,咱们那个舅舅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好东西的赵前进夫妻滞留京市多日,隔上一两日便去裴家要人,而且夫妻俩也是豁出去了,来的时候他们请了二十天的假,怎么也不可能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