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曹彦。
陈闻雪想,她今年已经十八了,身边同龄人早就嫁人,孩子都会叫妈了。
她自然不介意周围人看她的眼光,毕竟她留学的美国那边结婚可没这么早。但陈闻雪也知道一定要把看好的紧紧抓在手里,要不然以后年纪大了还找不到好男人,才叫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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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两夜的火车,四位兵哥除了去厕所时候挪一下位置,其他时间全都坐在原地,腰杆挺直,像是完全不会累一样。
陈闻雪熬过第一个晚上就开始后悔了。
一等车厢有睡觉休息的地方啊,她分明有钱有人脉,可以拿到票的……
结果为了在曹彦哥哥面前刷好感度,非要来吃这个苦。
陈闻雪真的哭都来不急,“曹彦哥哥,我难受。”
曹彦找了自己铺盖卷里的被子,让陈闻雪裹上,另一部分垫在腰后,总算是可以缓解一下。
等到了兴安,陈闻雪感觉自己都要散架了。
曹彦拒绝兵哥帮他背行李,自己背在背后,还帮陈闻雪拎着她的箱子。
“你就带这么一点东西?”真的当这是渡假呢?还能有地方买不成?
陈闻雪知道曹彦这是心疼她,说道:“我申请的战地记者名额下来了,有宿舍有被褥有洗脸盆的。”
曹彦听到后放心一点,毕竟军需用品都有质量保证,比外面卖的一般被褥还是要好很多。
曹彦的这些被褥衣服都是母亲在他临走前缝好的,‘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承载的都是母亲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