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槿言嘴角几乎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

是她画的。

竟然是她的画。

是了。

那样纯粹空灵的意境,除了她,还有谁能画出来?

至于宁双……

盛槿言一想到此人,脸色就是重重一沉,落满阴鸷。

好歹毒的一个女人!

……

安安醒来的时候,盛槿言已经离开了。

宁九守在病床边,出院手续已经办理好了,安安可以随时出院。

“盛槿言先生什么时候走的啊?”

安安抱过小灰在怀里,她忽然想起,她还没有好好给盛槿言先生道谢。

“刚离开一会儿,他工作很忙,忙工作去了。”宁九怀里抱着小白,解释了句。

“盛槿言先生工作那么忙还抽时间来看我,他真是太客气了。”安安朝宁九笑得甜甜的:“养猫的知识,我并没有传授多少给他呢。”

她只当是告诉了盛槿言养猫的知识,所以盛槿言才会那么客气的来看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