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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谈顶包的事之后,苏瑞林夫妻俩都意识到平时说话轻声细语,从不会发一点点脾气的小白兔,根本不是小白兔,而是头狼——白眼狼,牙尖嘴利厉害起来会剜人心。

苏瑞林说:“我们想补个仪式,正式收你做义女。”

空气静默两秒,“噗”地一声,沈逸矜笑了。

再没有一对比面前更自私的夫妻了。

沈逸矜顶包嫁进了祁家,他们怕自己吃亏,又想从沈逸矜身上捞到更多的好处,就想收她做义女,让她以后赡养他们。

沈逸矜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轻轻叩了叩,淡定从容。

她笑着说:“行啊。”

苏瑞林面露喜色:“矜矜,就知道你懂事,我们没有白养你。”

沈逸矜依然笑:“我从小长在你们家,赡养你们是应该的。只不过你们都看出来了,我骨子里很坏,是条白眼狼。赡养你们,我可以,但将来你们百年后,我会以义女平等的权利和姐姐平分你们俩的遗产,你们同意吗?”

苏瑞林一怔,陈宜兰也一下子坐直了,脸上僵硬。

这个他们竟然全都没想到。

苏瑞林脸上有点难看:“矜矜,你都嫁进祁家了,有的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还贪图我们这点钱,有什么意思?”

沈逸矜点头,笑得平和:“谁不想钱越多越好呢。我知道的,要不是和祁家联姻,你们就要破产了,但用那块地入股祁家西江郡的项目,除掉之前给我的,姨父手里占有股还有22。如果你现在立下遗嘱,百年后给我11,那我就叫你一声爸爸。”

……

那天,沈逸矜从苏家大门出来,头顶鸦青的天幕里一片璀璨星辰,她从口袋里摸出一粒,剥开糖纸,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