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的,有师傅。”沈逸矜答,“这不给你做嘛,我才亲自动手的。”
祁渊这才松了眉头,问:“要帮忙吗?”
“就好了。”沈逸矜说着,收起卷尺和图本站起身。
脑袋不自觉地往后微微一仰,低血糖,有点头晕。
祁渊出手快,双手一伸一拽,几乎用“抱”的姿势稳住了她:“小心点。”
沈逸矜白皙的脸上迅速飞红,说不清是头晕红的,还是被男人的靠近红的,不过脚下高了男人两层台阶,她能清楚地看见他漂亮的发顶上,有个发旋,周围黑发齐齐打着旋儿,利索又蓬松。
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太难得了,她抬手就想揪一把,还没碰到,却被男人抓住了手。
“又想抓我的头发?”
忽而想起昨晚男人埋首欺她欺狠了的时候,她仰颈揪紧了他的头发。
这个时候提这个,是不是太羞耻了?
沈逸矜咬着唇抽开手,想下楼,不料祁渊昂首,坚硬的胸膛堵住了她的去路,姿态几分不良,有点恶劣。
这是故意要和她对仗呢。
沈逸矜睁圆了杏眼瞪了瞪他,又后抬腿想往上,谁知敏感的腰窝上一个激灵,被双滚烫的大手箍住了。
怕不是早上那报复来了。
——狗男人,当真一点点的亏都吃不得。
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仅离着他们几米远,只要吴妈稍稍转身,就能透过镂空的隔断看到楼梯上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