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穿着深色衬衣,暗光里像蛰伏的兽,金属纽扣隐隐发着暗哑的光,包裹不住的力量感绷紧了皱褶线条,而衣领上解了扣,灯影晃动里,能清楚地看见他喉结随着呼吸滑下,又倏而顶起。
但,眼下无法直观到腹肌和人鱼线。
她转头看看dj,又看看他,好似无法对比,只能委婉给出答案:“你的我就没看清过。”
既不捧他,也不踩他,却足够气笑祁渊。
祁渊拉过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里捏了捏,附到她耳边低声说:“今晚回家给你看个够。”
声音低沉含着浓烈的酒气,带着一种诱惑。
沈逸矜看着他,男人近在咫尺,深褐色的眼眸深邃如潭,一道闪光流转而过,浓密的眼睫毛上一圈金色的光影,很不真实。
她喝了口樱桃酒,度数不高,却感觉晕晕乎乎。
四周声色靡靡,一对对花样百出,斜对面有个女人跨坐在男人腿上,无法言说的暧昧。
这就是放纵?
沈逸矜怂了。
她以为的放纵只是男人开着超跑带着她夜游榆城,游遍每一条大街小巷。
是她单纯了。
沈逸矜目光不知道往哪里放,也有人时不时得朝他们投来一瞥。
她凑近祁渊,问:“你常来吗?”
嗓音浸了樱桃酒的香,她不知道她靠近的呼吸,像一把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