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还不知道着家!
想起婚礼那天,老爷子派人查到的有关沈逸矜的资料,寥寥数语,除了公司和登记了房产信息的一套别墅,并没有任何有关她的社交信息。
换言之,他至今并不知道她有些什么朋友。
这念头一出,祁渊没来由地烦躁。
下楼,进卫生间洗澡,花洒喷出粼粼热水,氤氲的水汽渐渐浮上玻璃。
那上面分明几个深刻的手指印,是今天早上他单手撑住自己,由着女人胡来的证据。
温热的水兜头而下,祁渊默了默眼。
今晚一定要好好报复她。
不是,是“报答”。
祁渊迅速出水,胡乱擦了一下,选了一件平时不可能穿的黑色套头衫,戴上口罩和棒球帽,出门。
他开了辆低调的保时捷,去了超市,拿了几盒避孕套,想想太突兀了,又进零食区拿了很多和巧克力。
他有看见沈逸矜往包里塞这两样吃的。
猜她喜欢吃。
回到家,看了眼鞋柜,又看了看时间,他的太太还没回来。
上二楼主卧,祁渊将避孕套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巧克力塞进枕头底下,又把的外包装拆了,一粒一粒散在床上,盖上被子。
想着沈逸矜发现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