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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迈着长腿,神情冷淡:“跟我有关系吗?”

于决跟上他,叹气:“她没跟闻哲语住一起。”

祁渊侧头一瞥,眼神阴冷:“闭嘴。”

车前,刘司机已经拉开车门,祁渊坐进去,于决只好什么都不再说了。

回到家,家里冰冷又空荡荡,似有丘壑难填。

不过少了个人,为什么感觉什么都变了?

祁渊脱下西服,解了领带,站在房子中央想了想,还是要多买点房,换着住,不能在一个地方生出根来。

不然那根就像植物一样,缠缠绕绕将房子弄出生气来,弄出感情来。

烦人。

他随手将一盆植物丢进垃圾桶。

那植物,枝叶紫白色间杂着青翠,油画一样的质感,枝条看似柔弱,却蓬勃,泼辣,从高脚花架上披垂而下,犹如一幅鲜活的画卷。

他想起来了,叫油画婚礼吊兰。

是沈逸矜买的。

除了这个,家里其他的植物也全是她买的。

她说,这房子最大的问题就是缺生气,所以改造的第一步,就是多增加一些绿植花卉,增添生气。

垃圾桶旁边,吊兰被他打得折断了两根枝条,还有洒落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