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的智囊团忽略了重要情报,他自己也被嫉妒和狭隘蒙蔽了双眼。
那个午夜,沈逸矜推着行李箱回来的夜晚,他六点就回了家,一直站在四楼等着她。
他甚至有想过,她只要向他撒个谎,再撒个娇,他就能放下一切原谅她。
可是在长时间的等待里,他却越来越怕自己被这份感情操控……
祁渊握着镇纸,手指因为用力而发了白,一侧脸颊上,被沈逸矜打了巴掌刮伤的指甲印,在肌肉紧绷中特别醒目。
于决看着他,欲言又止。
祁渊埋下头,双手撑在桌沿,脊背弯成了一张弓,后背似有千斤重物压着他,而心脏的地方是从来没有过的难受,五脏六腑都像被浇淋了强硫酸,在发生剧烈疼痛。
他喉咙里逼出一个字:“说。”
于决这才开了口:“沈逸矜那张支票今天被兑现了。”
“多少钱?”
“5000万。”
“很好。”
祁渊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咬了咬后槽牙。
这些天,他之所以觉得自己和沈逸矜之间没完,就是因为那张支票没有被兑现,而现在沈逸矜兑现了,她在两人之间画了句号。
他该怎么办?
他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