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回了个眼刀:你不懂。
他最近在恶补心理学,情侣间的互相依赖不是一味的给予,还有索求。
因为索求意味着被需要。
现在沈逸矜不需要他,那他只能想办法让她产生被需要。
于是,一场火锅,被需要便持续上演。
没吃一会,祁渊说:“热。”
餐厅里没有空调,这么热的天四个人挤在一张小餐桌前吃火锅,不热才怪。
沈逸矜起身,去把自己房里和夏薇房里的空调都打开,让冷风通过房门吹到了餐厅。
又找了把折叠扇,拿给祁渊。
祁渊接过,拿在右手摇了摇,额上的汗顺着脸颊流下,遇上脖颈上的汗,一起流淌在精致的锁骨弯里,配上这热火朝天的火锅和空气里的香辣劲道,说不上来得一种雄性张力。
沈逸矜瞥了眼他,忽然觉得这个天吃火锅是挺热的。
可家里没有凉茶,只有啤酒,她只能喝啤酒,一口下去没什么用处,又多喝了几口。
祁渊拦她:“慢点喝。”
沈逸矜笑了下,拉夏薇一起喝。
夏薇才告诉祁渊:“我们矜矜酒量好着呢,她一个人可以喝一瓶红酒。”
“这么能喝?”两个男人都有点被唬到,祁时晏笑着看他哥,眼里睇他:你对嫂子很不了解啊。
祁渊不太相信地问沈逸矜:“哪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