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放吧。”沈逸矜睨他一眼,没接保鲜袋,转身往侧边一让。
不料头顶“嘭”一声,顶柜的柜门开着,她脑顶撞上了,痛得她失声叫了声,眼冒金星,眼眶里一下子泛上了泪意。
“矜矜。”祁渊始料未及,丢了菜,往前一步迅速拉过她,抬手合上柜门,手掌下落时留在了她的头顶,扶着她的后脑勺,顺势就把人抱在了自己怀里。
“是不是很痛。”他感觉那声撞击,像拳头砸了他的心一样。
“都怪你。”沈逸矜一时痛得也顾不上什么了,哼唧了声,“轻点,痛。”
“怪我,怪我。”祁渊皱了眉,揉着她的脑袋,不知道怎么安抚才好。
他将她马尾辫上的皮筋扯下,散了头发,轻轻给她摸了摸,说:“要不要敷个冰袋什么的?好像肿了,突起了一个小包。”
祁渊从来没照顾过人,这些生活小常识一点也不懂,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要学得东西很多。
“不要,我怕凉。”沈逸矜在男人怀抱里挣扎了下,没挣得开,她抬头看了眼他,莫名其妙地,她竟然没有像在仙溪镇那样生出排斥他的情绪。
她今晚喝了两罐啤酒,在她酒量里完全达不到醉的程度,可脑袋上这一撞,再被祁渊一揉,疼痛里,她一阵一阵地泛上眩晕。
而她被迫埋在他的胸膛里,温热的肌肤相贴,她竟有些心悸。
想起那场荒唐的婚姻里,她情不自禁被他吸引,在他亲密的诱哄里一次次沉溺沦陷,如果那段关系没有嘎然而止,她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
但是,结束了就结束了,就像酒一样,贪杯无益。
“祁渊,你放开我。”
“不放。”
“我不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