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车里的两个人过于专注,一直没留意到。
祁渊也没料到这种情况,但显然也不合适下车去理论,他赶忙发动了引擎,按了按喇叭,驱赶掉车前的一群人,轰一声,震天响,开了出去。
重新进入主干道,后视镜里的人群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小黑点,车窗降下,秋天午后的风缠绕上女人的发,逃离与刺激相互纠缠。
祁渊扶着方向盘,忽而放声大笑。
笑了还不够,拉过沈逸矜的手交扣在自己大腿上。
那些手机的咔嚓声是一场狼狈的大逃亡,也是自己泥足深陷的铁证。
沈逸矜受了感染,也跟着他笑。
这下祁渊笑得更大声,将她的手也扣得更紧了。
那天,祁渊带着沈逸矜去了汗蒸馆,单独要了一个包厢。
祁渊本来想让沈逸矜体验一下泰式按摩,可沈逸矜不喜欢陌生人的触碰,祁渊只好作罢,最后选了张面膜给她贴上。
他还点了很多饮料和零食,由着沈逸矜选了部电影,两人并排躺着一起看。
包厢里格调优雅,温度有点高,还有一种芬芳的香气萦绕。
祁渊心情好,有一刻觉得自己志得意满。
这么久,压抑的、痛苦的、悲伤的所有负情绪在他拥着的一酥柔软里全都消融了。
他拥抱她,亲吻她,体贴得察着她每一个反应。
可沈逸矜和他不一样,她有一种惶恐,几次叫他:“祁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