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矜穿着旗袍不好动弹,几次想爬起来,又跌下去,最终打了下男人,下巴搁在了他的胸膛上。
祁渊问:“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人明明就在怀里,可心里却依然想得发紧。
他仰着头看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了抚女人的刘海,其中有一簇很叛逆,高高翘着,触手柔软,可一松手,它又翘起来,怎么也抚不平。
有点像沈逸矜骨子里的反骨。
沈逸矜下巴一抬一放,漫不经心:“不记得了。”
抛开理智里的那些束缚,沈逸矜会觉得这样很舒服,就像两人以前在婚姻里一样。
那时候,她把婚姻当成了一场交易,一场玩儿的游戏,她享受当下就好了。
可婚姻结束后,她才知道他们两人的感情是多么得不对等。
她到底是认不了真,还是太认真,她也搞不清楚自己。
“真没良心。”祁渊声音压在喉咙里,问她,“想什么呢?”
他手指下移,手背贴到她脸颊上,摩挲那片冰凉。
“爱情和婚姻可以分开吗?”
沈逸矜抬高一点自己,看着男人,很认真地问。
祁渊感觉到了什么,稍稍弓起身,伸直一只胳膊,将人搂在自己的臂弯里。
角落花架上摆着一盆兰花,那花开得正热闹,几枝花剑团团簇簇开满了玫紫色的花,而那花盆是深褐色紫砂盆,衬得那花更高贵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