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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有小渊在。”老太太将祁渊夸了一通,忽然拉起沈逸矜的手,很紧要地和她说了句,“小渊需要你。”

沈逸矜怔了怔。

老太太说得不是祁渊爱她,而是需要她。

老太太说:“你别看小渊平时强势,手腕铁狠,他心里也是有一块柔软的,那一块地方只有你。”

她的视线越过窗户,看去灵堂的方向:“小渊哪,老爷子曾经说他在公司里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偏偏在你身上栽了跟头。”

语气像是道破玄机,伴着一声长长的叹息,似乎话没有说全,意味深长。

沈逸矜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有些愣神。

有佣人送了茶来,沈逸矜接过茶盘,皙白手指一件一件摆弄,冲泡好,双手递了一杯给老太太。

老太太接过,看着她笑:“你这泡茶的手法和小渊一模一样。”

沈逸矜跟着笑了下:“就是祁渊教得我。”

老太太浅抿了口,点点头:“很香,味道也和他的一模一样。”

那天,沈逸矜陪着老太太坐到很晚才离开。

吴妈来接得她,祁渊还在灵堂,诸事繁琐,忙得不可开交。

祁渊给沈逸矜打了个电话,说:“天很晚了,就不要回去了吧。”

沈逸矜问:“那我住哪?”

祁渊理所当然的语气:“当然是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