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推上自行车笑着道:“城里的房子,还在前门这地界,当然值了。现在也没有楼房能买,想在城里安顿下来,只能买这些平房了。”
说完她骑上自行车,阮秋月在后面跳到后座上坐着。
阮红军也跨上自行车骑起来,阮红兵追几步跳上后座骑着。
阮秋月说:“整整一万两千块呀,大姐你这想都不想,随口就说要买,你这随便得我都有一点懵了,好像一万钱是一百块似的,买房子跟买大白菜似的。”
阮溪忍不住笑起来,“并没有随随便便,开完店以后手里又攒了点钱,我就想买了,但是这年头没什么人卖房子,除非全家出国,或者因为工作分了楼房住,全家都搬走了,那才会想到卖。而且更多的实际情况是,有些人家只占院子的一边屋子,一套院子的产权可能在四五户甚至七八户十几户人家的手里,想要那么多户都同意卖,那可不容易。难得周奶奶想要卖,那我肯定立马拿下啊,一秒钟都不带犹豫的。”
犹豫半秒钟都是对四合院的不尊重!
阮秋月听完点点头,“那就买下来吧,住到城里方便一点。”
姐妹兄弟四个人边骑车边说话,阮溪带他们先去离前门很近的天a门,在广场上玩了一会,热了渴了去卖冰棍的老太太那里买了几支冰棍吃。
这时候在学校门口、路边或者广场上卖冰棍的,都是用自行车拖一个箱子出来,箱子上写字,里面则垫了雪白的棉被,所有的冰棍都放在被子里包着。
打开箱子拉开棉被,那冷气就迎面扑上来了。
阮溪和阮秋月要了奶油的,阮红军和阮红兵则要了红豆的。
吃完冰棍浑身凉爽舒服了一些,他们在广场上又玩了一会,然后骑车去八里地外的天坛。
四个人在天坛里玩了玩回音壁,主要是阮红军和阮红兵疯得厉害。
阮红军和阮红兵站两边去试验回音壁,阮红军趴在回音上挡着嘴小声说:“红兵,你屁股上有颗痣。”
阮红兵还没出声,阮秋月趴在回音壁上听到了,翻个白眼道:“幼稚鬼!”
于是阮红兵接上道:“就是,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