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知极力辩解，语气激动。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在一起？非要编造出，你喜欢他的样子，好像生怕我跟他在一起一样。”陆馨素只是试探开口，没想到周知表情变得很吃味，陆馨素才发现自己居然说中了。

她这才认真坐直，盯着周知的脸，周知的目光闪躲，看眼那边的江闵放。

江闵放刚送完一个长辈，喝酒的动作稍微停顿，抬眸捎过来，周知深吸口气，连忙挪开。

周知拿上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先回去了。”

“当时你被那几个同学欺负的可怜，是我和舒悦帮你解围，后来那些同学还有去欺负你吗？”陆馨素搭着二郎腿，高跟鞋在脚上晃悠，她看起来很关系周知，可表情却有些目的性。

周知果然被她说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陆馨素立马做出关心她的表情。

“我跟舒悦还警告过他们，后来我们还经常去那条路上回家，也没看到你。”陆馨素抿唇，心里叹息，她也不想做出这种圣母的样子的。

可是周知真的有被打动到，回去坐下了，她局促捏着裙子，“你还记得啊？”

陆馨素点头，“恩，我一直都记得啊，我怕说出来伤害你，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情了。”

周知抿唇，摇头道：“没关系，我不在乎的，当时真的很谢谢你，那些人也没有来欺负我过。”

陆馨素宽慰笑着，点点头。

其实酒席开始前，陆馨素都没想起周知，是后来想到什么，就搜了下周知的剧照，她变化很大，可五官底子不会变太多，从一张楚楚可怜破碎感很强的剧照中，陆馨素认出来了。

不知道是哪一年秋天早上，雾大，陆馨素和舒悦抄近道上学，碰到了被欺负的周知，几个女混混把她打的鼻出血，很严重，陆馨素和舒悦当时跟她们扯了头发，才救了周知。

一件小事，陆馨素和舒悦虽然记得，但早就忘了被欺负的女孩子什么样子了。

都帮过了，周知还故意撬陆馨素墙角就过不去了吧？陆馨素又观察了下江闵放和周知的细微摩擦，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喜欢江闵放，而是在她的面前，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她很喜欢江闵放，想要跟着江闵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