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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崔琰伸手示意他们坐下,接着说道,“想必大家对近日朝廷的旨意,多少也有所耳闻。我冀州境内,大大小小的郡县,此时已经热火朝天的开始建立起校馆了。今日,召集诸位前来只为一事,便是为了这‘兴学’的诏令。”
听到这里,只见一旁的崔昶缓缓说道,“季珪兄,是想让我崔氏一族的选出一些人,做那教谕之职?还是说让我家族的年轻子弟们,进入郡县的国学校馆内学习,以应朝廷号召?”
堂内的众族人听到这些,也有人开始乱哄哄的搭腔了。
“对于朝廷的诏命,我崔氏一族向来是支持的。更何况族长大人,此时还是我冀州刺史呢。”
“只要族长有用的着的地方,只管言语便是。”
“对,我们绝对支持季珪族长,您的行动。”
听着堂内一众族人的响应,笑容顿时布满了崔琰的面庞,可这毕竟不是自己心中所念。
随即,他再次伸手示意止住了众人的议论,接着说道,“琰,在这里谢过众位族人的支持。不过今日某请诸位前来,并非单单只是为了这教渝和入学一事。
想必大家也知道,除了这个州郡的国学校馆之外,在洛阳还有两个至高的学府,一日太学,一日国子学。朝廷有明旨,令各州郡每年从国学校馆之中举荐优异之士,进入此中学习。只要是进了太学和国子学的,就可以说是太子门生了,那日后基本上也就是平步青云了。”
崔昶听到这里还是一头雾水,不禁疑问道,“季珪兄所说的这些,我等自然知晓。可那与我等今日前,来有何干系啊?”
崔琰闻言,嘴角不经意的一勾,“子度兄可知,我博陵和清河两脉,共有多少人?”
崔昶还是不知其所以然,但稍微思量了一下之后,还是开口说道,“具体人数,老夫没有仔细算过。但粗略的估计下来,我三族之内的族人,五六千人还是有的。”
崔琰肯定的点点头,接着问道,“那子度兄可知,我冀州共有多少人啊?”
崔昶接着说道,“建安三十年,天下方定之时,我冀州有户三十五万余,人口一百三十余万。如果再加民间和各大氏族,所隐瞒未报于朝廷的,当不下二百万之巨。经过这五年来的修养声息,再加上南迁的胡人匈奴,此时我冀州境内当有人口最少三百万。”
听到这里,崔琰面带微笑的说道,“子度兄,果有贤能,对我冀州境内之事,了如指掌。不知道子度兄,有没有发现,我崔氏一族虽然号称冀州第一大豪门氏族,不过也才区区五六千人,其中能有才能的读书子弟就更少了。但是,我冀州有人口三百余万,我崔氏一族的人于这洋洋三百万而言,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清河崔昶似乎有些明白崔琰的意思了,“还请季珪兄解惑,我等愿闻其详。”
崔琰随即站起身来,一手负在身后,一手半垂在胸前,开始在堂中的每个族人跟前缓缓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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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学,兴学。所兴的不当只是朝廷和各州官府的国学校馆,自然还应当有民间之校馆。今日特意请子度兄,和诸位族人们前来,正是为了创立属于我崔氏一族,自己的校馆之事。